美國一個普通家庭的財產清單 中國落後低端工業製造業未來 西部落後經濟動力引擎
美國高科技飛機對人民開放領空 遠看美國幾乎家家有飛機的美國小鎮 – 美國佛羅里達州斯普魯斯溪航空小鎮
如果別墅前的道路上停得的不是汽車而是飛機,車庫成為飛機庫,那是不是很爽。
美國家庭早已普及了汽車,一個家庭擁有兩輛車是稀鬆平常的事。
但在一個社區,幾乎家家都有飛機,這種情形並不多見,而美國就有這樣一個小鎮,飛機取代了汽車,成為家庭的必備品。該小鎮居民出門的交通工具不是汽車而是飛機。
該小鎮原是二戰時期的空軍村,後來經過改造,現在成了聞名的飛機村。鎮上有居民5000人,1500座住宅,光是飛機庫就有700個,有的家庭擁有的飛機還不止一架。
很多美國人都擁有汽車,美國是汽車上國家,有私人飛機的家庭群體不少,中國和美國國力科技差距明顯。
美國佛羅里達州斯普魯斯溪航空小鎮,當地風景也很優美、安靜隱秘的別墅住宅區內,坐落着風格各異的房屋。屋門前的大道整齊寬闊,並直通毗鄰小區的一條修葺完整的飛機跑道。當地居民或是把飛機停在房屋門前或是車庫內。小鎮上公路使飛機能夠直接從機場開到居民的住宅處,而公路上的標誌牌提醒民眾和汽車駕駛人,飛機在公路上擁有優先的路權,也就是汽車要為飛機讓路。
斯普魯斯溪航空小鎮是世界上最大的航空社區,湯姆-克魯斯和妮可-基曼1990年代在佛羅里達拍電影時,到了晚上他們就會開着飛機到斯普魯斯溪航空小鎮過夜。在當地社區,如果一戶住宅的飛機庫大門是打開的,那表明住宅的主人歡迎任與何人交談和交流開飛機的心得。
住在這個小鎮的居民每天可以從自家門前駛出飛機,在社區公路上前往機場,然後駕着飛機去干自己的公務。辦完事開着飛機回家,這是很多當地居民的日常生活場景。斯普魯斯溪這樣的航空小鎮被稱之為住宅型航空小鎮,它為富有的居民提供了用飛機取代汽車作為交通工具的便利條件。而美國研製出可以飛的汽車投入量產後,以後有可能會加速在美國形成更多的住宅型航空小鎮。
幾乎家家有飛機的美國小鎮
小鎮人民經常每天吃完飯後,開飛機上天溜幾圈玩耍,美國人口三億,但是飛行員數量質量遠遠超過十多億人口的中國,別人美國人經常開飛機,有空飛機上天看風景。
美國別墅房子不要看起來很漂亮,面積很大,很多建築其實木頭房,吃方面沒有中國菜講究,很多麥當勞肯德基之類,喝冰水涼水,不過環境好,藍天白雲是真的,很少工業製造業,一般美國現在都是靠金融業高科技賺錢賺錢快。
美國人一般也是比較直接,沒有中國移動套路多,開公司開工廠類似當地公務員索要財物事情基本沒有,美國公務員不是終身制,而是合同僱傭制,美國立法老闆不得拖欠工人工資,工資高福利好,對全世界精英人才有很大吸引力,中國正好相反,貪官污吏天堂,對非洲黑人和貪官污吏有很大吸引力,不推薦在中國做工人農民工程師,辛苦累工作時間長環境差工資低沒錢,沒假期996沒福利!
美國一個普通家庭的財產清單
為了讓讀者對美國老百姓的財富生活有一個更具象、更感性的認識,我們專門對一個美國普通家庭進行了兩次採訪,並同時用筆和照相機作了記錄。
房子和車子
這個家庭的男主人公叫唐·紐津,一個小啤酒店的小老闆。七口人:夫婦倆、一對兒女,唐·紐津的父母和岳母。他們住在賓州。
在美國,像這樣三代同堂的家庭並不多,但他岳母孤身一人,只能住在他家;而父親則是工廠倒閉後,將廠房賤賣了來投靠兒子的。
非常巧合的是,他父親工廠的破產倒閉,恰恰與新世紀的世界財富格局重組浪潮有關。老紐津的小工廠專門生產汽車電瓶上接線柱之類的小零件。上個世紀效益一直不錯,但自從中國加入世貿組織(WTO)後,只是兩三年時間,他的工廠就被中國的同類進口產品擠垮了。原因很簡單,中國的同類產品價廉物美,他再也不能接到訂單。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過好日子的,不是生產效率高從而具有市場競爭力的中國,而是被擠垮的美國。
第一次到他家,就為他家的富裕所驚嘆。於是詢問朋友,以美國的標準,他家是富人嗎?朋友回答:「絕對不算!」
他家的住房的確很普通,就是那種典型的美國式兩層小樓,加上地下室,一共三層。裝潢不錯,地毯、壁毯將屋子布置得十分溫馨。真正吸引我的是小院里的游泳池:乾淨、精緻,由不鏽鋼和玻璃製作的天穹上還配有遙控的遮陽紗窗。
當時就想,要是在上海,這樣的游泳池每小時收費至少30元以上。別說普通工薪階層,就是我這樣有點兒稿費、勞務費收入的「准中產階級」,要是領孩子去類似的游泳池都有點心疼的。
這個七口之家有七輛車。父母一輛,他們小家庭四口人三輛,岳母一輛。當時,他指着門外一輛三菱越野車說,那是他岳母的。唐·紐津的岳母七十多歲,一頭銀髮,是一位頗具學者風度的老太太。第六輛車是送啤酒的皮卡車,第七輛則是讓我大開眼界的房車。
這輛房車由一輛豪華大巴裝修而成。走上去,真是別有洞天:衣櫥、壁櫥,廚房間、衛生間、沙發、雙人床、餐桌、高檔音響 幾乎居家的東西都有,而且十分精巧、豪華。
這是我第一次上到一輛房車上,於是詫異地問,「買這麼豪華的房車幹什麼用啊?」
朋友回答是旅遊用。有了房車就可以車開到哪兒住到哪兒。「這並不稀罕,美國許多家庭都有,作為外出度假用,方便、舒適。」許多退休老人,更是有時間享受這種方便的旅遊工具。
小百姓的飛機生活
唐·紐津說,這輛車就是他父親的。原來如此!於是想,他父親畢竟開過小工廠,即使倒閉了,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所以買得起這種奢侈品。
我的判斷完全錯了,儘管唐·紐津只是一個小啤酒店的小老闆,但他玩起奢侈來,比他的小廠主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居然還有一架飛機!
這對我們中國人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一個啤酒店小老闆,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美國家庭,居然能買飛機!
我於是急切地問:什麼樣的飛機?飛機在哪兒?
飛機當然不可能停在家裡來,在機場,是租用的機場停機坪。說起飛機,唐·紐津很是興奮,顯然,他是一個飛機迷。那是一架六座的雙引擎飛機,不過是二手貨。
儘管是二手貨,我也覺得非同小可,這畢竟是一家有私人飛機的人家啊!
我決定要看看他的飛機。他痛快地答應了,約定下次一起去機場。
在一家小型的民用飛機場,我們見到了唐·紐津的飛機,雖是二手,卻也漂亮、威風。
飛機是某銀行用來向各分行運送銀行票據的,這些年,紙質票據逐漸被電子票據取代,這些飛機也就下崗,並對外拍賣。
唐·紐津用4萬多美元的低價競買而得。但加上維護、裝修,一共花了7萬。
7萬美元肯定是玩不起飛機的。唐·紐津是酷愛飛行才買的飛機,所以在買飛機前,他已經進行了如下花費:
參加了飛機駕駛學校。美國聯邦航空局規定,飛機駕照的取得,必須不低於50小時的空中飛行。唐·紐津花了七八千美元拿到飛機駕駛執照。
要玩飛機,就得學會飛機的維修,這比駕駛難多了,唐·紐津為此花了兩三萬美元上了兩年飛機維修學校。
給機場交納的停機費則是要一直交下去的,每年2000美元。
再就是飛行成本。他的雙引擎飛機很費油,儘管美國的油價遠比中國便宜,每小時飛行的耗油也要200美元
唐·紐津說起他的飛機來滔滔不絕:他已經10多次駕着自己的飛機翱翔藍天;還有一次,他的一家親戚要從俄亥俄州到賓州來看他們,他親自駕駛飛機前去迎接。能想像出來,當他的這家親戚乘上我們這兒只有國家領導人或企業巨頭才能乘坐的專機時,那感覺有多爽!
除了羨慕他的這家親戚能坐上專機,還佩服這一家的勇氣。因為,我聽到唐·紐津與我的朋友石宵在交流駕駛飛機的心得時,說他的這架雙引擎二手飛機,有兩次在飛行中出故障——一個引擎突然熄火:一次是左邊的、一次是右邊。他是採取特別措施才飛回機場的。石宵也是飛機愛好者,也有一本飛機駕駛執照。他倆就是在飛機駕駛學校認識的。
唐·紐津在談到飛行故障時,話語中沒有一點驚嚇;而且,剛剛談完事故就問我,要不要坐一坐他的飛機?我說不坐,並開玩笑地說,要是飛上天后,兩個引擎同時出問題怎麼辦?唐·紐津認真地回答,「沒關係的,有降落傘。」
真是一個玩家啊!就想,只有美國式的富裕加上美國人大大咧咧的豪爽,才能有這樣的玩家??繼而一想,不對,中國也有這樣的航空愛好者,而且是典型的中國農民。那是在湖南衛視的鄉村節目中看到的,一個農民想飛上天,就鍥而不捨地造飛機。他傾其所有,湊了幾千元人民幣買發動機,然後自己做螺旋槳,自己做機身,幾次試飛,好像有一次還真的飛離了地面??
可見,中國人缺的不是玩性、不是膽量,而是錢!
我們中國的飛機愛好者,什麼時候才能駕駛上真正的飛機?
財產來源:小啤酒店
再進一步想,別說農民,就是類似唐·紐津這樣的啤酒店、或隨便什麼店的中國小老闆,也不可能駕駛上真正的飛機。
那麼問題出在哪兒——同樣、甚至更加辛勤的勞作,為什麼我們的收入差距就那麼大呢?
決定再看看唐·紐津的啤酒店。看看能不能為我的問題找到答案。
唐·紐津的啤酒店不大,純屬一個賣啤酒的小店。在中國,這樣規模的店恐怕數以百萬計吧。
這個小店是9年前,唐·紐津用10萬美元從政府那裡競拍來的。因為賓州的法律規定,酒類經營必須通過政府批准,由政府發放牌照。從他的小店我完全看不出在規模或經營方式上與中國的小老闆相比有什麼優勢;相反,我肯定中國的小老闆會更辛苦:每周開門7天,每天干十幾個小時,而唐·紐津周一周二休息,一周只開門5天;中國的小老闆也更加盡心,不僅拿不出錢,也拿不出時間和心思來玩,做小生意的中國人,哪一個不是竭盡全力、用盡心機?
那麼,這種財富差異到底從何而來?
難道,與前幾年美國金融業大發展、金融衍生產品向全球輸出有關?這種陡然增添的數以萬億計的財富,在流向華爾街時,會不會也會有一小部分散落到整個美國社會,散落到通用汽車美國本土工人,以及像唐·紐津這樣的小老闆身上?
需要說明的是,唐·紐津在一年前買飛機時,將股票全部清倉,因而,老百姓從金融巨鱷那兒分得一杯羹,被唐·紐津換成了飛機,保存了下來,沒有像其他美國老百姓那樣,只是做了一兩年財富夢,今年又加倍還給了華爾街。
如果我們上述答案可以成立,我們是否可以倒過來問:中國的通用汽車工人和中國的小老闆們勤勞而不能致富,是不是和這數以萬計的財富流動有着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內在聯繫?